思维气泡

他言(凤跖)

真的贼渣..渣..羞耻(o´艸`)
这篇比写lol还早,写完这个才去混的刀e,年代久远,脑洞和文笔•羞耻max

不介意的话...

壹  雪
又是一年冬,白雪皑皑宛如梨开。
一片净景,远看银白水天一线;山中若有仙人,定白须轻扶,步伐缓缓。
细看,不料真有仙人入内,可此仙人非彼仙人。虽有白衣胜雪,肩负轻羽点点;可却身披紫蓝半散发,眼嵌湖翡冰霜眸。面无喜怒,平淡自若;虽略有女色,但眉目间英气逼人,无一人敢认作女子。气宇轩昂,疑为天人,却落凡尘。那仙人渡步于此,与雪融为一体,胜过独景。只手接住飞鸟,低语,鸟飞人散。
贰  似敌非友
传闻秦王嬴政统一六国自称为帝,诸子百家纷纷隐居于暗处。
墨家崇尚兼爱非攻自然不会开战,但亡国之痛却深在人心。
在这混乱纷扰之时盗王之王却更不得安生,时常暂离墨家独身一人去人烟稀少的山涧溪流,畅快自得。
盗王之王名如其人,飞檐走壁轻功了得。峻岭之间更是无比自在,转头之时早已消失在千里之外。
不曾想,却有敌手。
可以平分秋色,决胜一二。
停下步伐,听着同样消失的脚步,转头相问——
“自知山外有山却难逢敌手,今有幸遇仁兄指点,不知....”
本是谦谨的敬语却在看见来人之后哑然。
站直了身,指着那人笑骂道:
“怎么,流沙的杀手也会欣赏美景吗?”
等那人片刻无言,便心烦气躁的跳脚:
“你倒是沉得住气!”
说罢便不见踪影。
只剩那一人还在山顶一览壮阔,不被察觉的转头盯着已在山腰的小贼微微一笑。
“哼,也不过如此。”
叁  丝雨
又到了梅雨季节,轻柔细雨连绵不绝,如丝如缕缠绕在天。
白凤是不喜这种优柔寡断的,像女儿家的情丝一般哀愁。
盗跖也觉得烦闷,这种天气可是一下就是一月,没完没了。
出去时雪女嘱咐说披件蓑衣罢,这梅雨潮阴可不利身。
盗跖可是嫌麻烦便趁不注意偷偷溜走了。
“雪女说的也是有理,这雨下着也算阴冷,是我不识相,回去还不知如何被说教嘞!”
说归说,步子可都没有减缓。
走进一家酒楼,招呼伙计奉上好酒好菜。可没有开怀畅饮,反而手使竹筷轻敲碟盘。头也不抬的大喝:“躲在上面作甚?不如下来我请你这顿总要还清不是!”
暗处微风一阵,面前便出现了一人,速度之快仅在一瞬。
盗跖还是低头,看见那人身上轻羽落入饭菜才恼着抬头斥责:
“白鸟人你就不能管好你自视珍贵的鸟毛吗!”
白凤却也作示无辜:
“它想落便落与我何干?”
盗跖一时竟找不出反驳的话,只能低头愤愤的吃饭。
“若它再玷污我的饭菜,我定把它拔了解恨!”
这是盗跖嘴里塞满了肉说的含糊不清的话。
而罪魁祸首却在一旁安静的吃着菜。
突然盗跖觉得梅雨也不是那么烦闷了;
突然白凤觉得也许这种天气也不错。
即使酒楼外丝雨依然无声缠绵。
肆  比翼鸟
“子房告诉我传说有双比翼鸟。你精通鸟道,告诉我到底有没有?我好回去笑话子房学识浅薄!”盗跖兴高采烈的蹦着,摩拳擦掌跃跃欲试。
“听说过,不过既是传闻中我自然没见过。”拨弄着指尖小鸟的头,白凤淡淡的回他。
“啧,原来也有白鸟人没见过的鸟?嘿嘿小爷我也很是欣慰啊!”说着还很不识相的做长辈状拍了拍白凤的肩。
“哼,无须有的东西罢了。”转头把鸟笼搁在他手上。
“拿着。”
“给我做什么?”
“里面定是有鸟的,看你实在闲的就去做点事打发吧。”转眼之间消失不见。
“你...!谁要养这鬼东西!”
说罢把鸟笼重重地扔在地上,笼子不堪重负发出了沉重的呻吟,仿佛要支离破碎。笼里的鸟儿受到了惊吓连连尖叫,在空荡的竹林泛起回音。
“你这小玩意!.....别吵!”
盗跖急的手忙脚乱,连忙捡起破毁的鸟笼学着鸟叫。样子就像哄着啼哭孩子的母亲。
嘿别说,这鸟儿长得倒是挺精致的。蓝羽白翅,黑圆小眼可怜可爱,机灵着呢!至少比那个鸟人好多了!
“啊啊啊真是麻烦,白鸟人就只会给我找麻烦!”可还是口不对心的抱着鸟笼施展轻功走远了。
可盗跖却不知,只要转头就能看到站在竹屋顶上的另一只蓝羽小鸟,正歪着头不解的看着他。
比翼鸟也许并不存在,但用世间无二的鸟儿代替是否也能意义相同?
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
伍  美酒
盗跖最近酷爱饮酒,是自从喝了皇宫里伸手顺来的琼浆玉露后便不能自拔。
而白凤最近偶得一壶名曰“广寒”的美酒,此酒在江湖中也颇为有名,使得众位以酒自居的隐士也纷纷上门求赠。
盗跖转念一想,凭我和白凤的交情不怕不得此酒。
一晚明月照故人,广寒桂香满沉沦。
恰好是月圆之夜,盗跖踏着青石板慢慢悠悠的走上山来。
白凤坐在石桌前,举着酒杯看似要饮。桌子上只放了一瓶玉壶,玉色晶莹剔透,被月映照壶上的仙子栩栩如生。而奇怪的是桌子上还放着一个酒杯,好似故友重逢,把酒问月。
白凤看到盗跖,放下酒杯——
“你怎不用轻功上来?”
盗跖摆了摆手,玩笑道:
“你怎么会懂这种闲情逸致呢?就光在这‘把酒问青天’?”
白凤倒是听出了他语中鄙夷的语调却毫不在意,只管嘲笑他:
“那盗王之王又为了什么庸俗的东西来我这呢?”说罢把玉壶辗转在手心之中。
“哎哎哎!慢着!我错了还不行嘛!我的‘广寒’!”
白凤笑看盗跖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,便不逗他了。
“罢了,过来一起吧。”
“好嘞!”
迫不及待的给自己倒上,却不舍得一口喝完,小小的抿一口都已经赞叹不已。
“真是美酒!”
“这月亮也不错。”
“哎?”抬头看了看白凤,他正在仰视着明月。月,月越发圆了,也大了。照亮了好大一片,天地被照映着,世间万物都被照映着,却好像陪衬,白凤的陪衬。看着白凤眼里的温柔,好像就在看着自己一样,却突然有点嫉妒起仙子来了。
“真的....挺美的...”
“月吗?”
回过神来,看见白凤看着自己,眼里的柔情只增不减。轻呼出声,有些受宠若惊了。心感觉跳的很快,可月明明还是那么静啊!
“是、是啊!月亮那么大我还在想该如何偷走它呢!”
“真是个贼祖宗。”
饮“广寒”,望明月,良辰美景,与君作伴。
盗跖突然想起皇宫的琼浆玉露却是什么滋味来着?
陆  彼岸
白凤站在江岸,望着对面。滚滚长江天际流,却不能寄思愁。
遥想那年,自己也只不过是个杀手,整日与血染作伴。
而他虽是盗贼却自称是侠盗,我嘲笑“贼就是贼,有何侠义?”他恼羞成怒的反驳。
今时今日,如此这般。
想想他是否也能同我一样这般思念?恐怕那小贼还乐在逍遥吧。
纵使见过佳人回眸一笑也不比你铭记在心。
彼岸虽近,我心却远。
对岸的盗跖打了个喷嚏,望了望天。
“定是哪家美人想我了?”
洒脱一笑,又欢腾着唱着不知名的小曲晃着身子走入树林中。
哼,待小爷回去还要跟白鸟人决一胜负呢!
柒  凤凰
“白凤养的白凤凰,白凤凰的主人白凤.....”靠着竹椅喋喋不休。
“你是又无聊了吗?”喂着指尖鸟儿,不转头。
“我是在想你为何和凤凰的名字如此接近!莫非.....”摸了摸下巴,一副沉思的模样。
白凤被逗笑了,“你若有这种闲情还不如思考如何赢得过我。”
“说罢!是不是你原本也是凤凰,和白凤凰是兄弟但是自己变成了人形!”好似推理出来了,瞪大眼睛指着白凤,语气得意洋洋。
“......”无语。
一片寂静。
“你倒是说啊!哎!”
“我要说什么?你也是真蠢,不是装的。”
“啧。”
捌  星空
盗跖觉得白凤并不爱他了。
至少最近关系冷淡了不少。
也许是因为长久不相见,也许是因为说话不到半句。
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。
总之,盗跖很烦躁。
烦躁到只有傍夜星空才能舒缓他的忧郁。
“啊.....这颗挺亮的,哎那颗更亮!”
盗跖躺在草地上单手垫着头高翘着腿一手指着繁星点点。
“啊流星!”
惊得盗跖坐起身来,连忙闭眼许愿:
不知白鸟人那个家伙在哪里?如果见到了我定要狠狠打他一顿!
可惜刚陷入甜美幻想转眼就要被打断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平淡却无比熟悉的声音传来,盗跖赶紧睁眼对视。
“这么准!”
“什么?”
“啊哈哈哈.....没事没事....”尴尬的挠挠后发,笑得一脸谄媚。
“哦。”还是怀疑。
片刻无言,只有星空还在冉冉发光。
“哎我觉得.....这是我们最近说的话最多的一次。”低着头拨弄着绿草。
“嗯?”白凤还没反应过来,直直的看了盗跖一会才明白:
“我近日因有任务,所以冷落了你,是我的不是。”
“我又不是女子,哪有那般矫情!用得着这么....那样吗!”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还依然咄咄逼人。
白凤不解,已经道过了歉为何还这么生气?自己又何尝对他人屈身道歉?却还是耐足了性子,不为其他,只因他是盗跖啊!
盗跖仰视着看了看白凤的脸色,知道他定是气自己了。才撇着嘴可怜兮兮的解释:
“若是你告诉我我就不会整日都想着你!你愿做什么就去做!”就算是撇着嘴的可怜样子嘴上也依然不饶人。
“所以你是想我了?”抓到兔子耳朵的厉鹰得意的反问。
“这不是重点!”
“哦那重点应该是?”
“你应该提前告诉我的!”
“好吧,你想我了,这次我提前告诉你了吧?”
“都说了那不是重点!”
.......
吵闹欢愉,星辰光明。
抬头看星空繁星点点,如天街灯火阑珊。
就连自认为没情调的盗跖也觉得此刻美极了。
玖  秘密
盗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敏感的人。
游山玩水,逍遥自在,这才是盗跖所追求的至高境界。
白凤一度觉得盗跖不应该存活在这个年代。
白凤凰蹭了蹭发呆的主人,低呼一声示意有人前来。
“哎呦,也有能让我们白凤痴迷的事吗?”
身穿红衣的女人妖娆的走来,盘在腰上的蛇吐着叉尖,露出危险的信号。
“哼。”白凤盯着挑衅的巨蛇,手起羽刃,一瞬蛇头落地。
“噢,心情不好呦?”女人掐起脸旁的发丝,心不在焉的四处打量。
“赤练,别惹我。”转身踏上凤凰离去。
“哼,定是为了那墨家的小贼。”谁不知道流沙白凤和墨家盗跖那点破事,还弄得好像保密做的很好似的。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!
罢了,让我也看看这出戏能演成什么样吧。
赤练扭了扭腰,嫣然一笑。
拾  他人言
有道是,他人言——命数天定。
恍恍半生落繁土,炊烟袅袅几回沦;
菩提树下静思量,只求翌日安晓晨。
白凤突然想起那日白雪,雪胜白,白染雪,如此祥和却也如此敌对。
就像自己和盗跖。
白,是自己最喜爱的颜色。
可盗跖却说白色太过空洞,他不喜欢。
细想本就不是同路人,何必郁郁寡欢。
白凤这样想,伸手折断一枝红梅。冬日里最是红梅靓丽了,一枝独秀。也难怪,这寒冬哪家的娇贵闺秀会甘愿出来受冻?
可盗跖啊,我早已分不清是墨家首领盗跖还是我的盗跖,他们太过相像导致我分不清楚。
若是我的盗跖,又怎么会对我拔剑相对想置我于死地?
若是墨家盗跖,又怎么会心软的跑向我紧紧的抱住我?
我分不清楚,也不想分清楚,我只要明白,那都是我爱的盗跖就够了。
“我自是白雪,也只有你一人愿意受着寒风独自任我欣赏。”
听闻有人看见那仙人手拾红梅独自一人站在风雪中喃喃细语。
语气轻柔宛如恋人,
如此美景恍如一梦。
山下人们便自编起:
雪露白妆却胜雪,
梅饰嫣红一点璎;
山有仙灵落尘世,
却被佳缘困凡情。
可只有白凤知道,他一日一日想说的话只有一句:
“小跖,我想你了。”

——2014.12.24作

羞耻(o´艸`)但懒得改(?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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